夫来看,都摇头束手无策。”
“噢,是什么症状?”
“只能进食,不能言语,不能走动,躺在床上已经数月没开口说过话。”
离盏一点也不惊讶。
这世间怪病诸多,离盏没有见过病人,自然就无法确诊,没有确诊,何谈惊讶。
上官夫人见离盏面色镇定的模样,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像看到希望般汲汲营营的望着她。
离盏自然也想救人,可篷里还有些重症的士兵需要看护,瘟疫的事情也需要她继续查证,而上官夫人家的儿子病了数月有余还有气尚在,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两相权衡之下,离盏其实不大想去上官家看病。
但于道义上却说不过去。
上官家好歹给了知府这么多银子,蓬里的病人能撑到现在,他们家必然功不可没。
人家有恩在先,如今有事相求,她却不应,委实不仗义。
离盏心里默了默,把淼淼招来。
“你去蓬里看着病人,有什么事情,就马上来上官家找为师。”
“是,师父。”
好在中医西医,平时都教了淼淼不少,应急和简单的处理,他倒也能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