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黄裙子的小姑娘几步助跑,两手一带就翻上了屋子,像只黄鹂鸟似的灵巧。
她四下搜寻一圈,从烟囱里钻了进去,继而门里传来响动声,须臾过去,门就开了。
阿木扇着空气里的浮尘,咳嗽着,“咳咳……”
离盏和巧儿捂着口鼻进去,未免旁人闲议,把门给带上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地上柜子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离盏抬手用指尖在一本书册上抹过,“诏兰调”三个字印入眼帘。
好书,但不是真迹,只是做工很糙的的拓本。
这本书在市井间流通极多,早就被拓烂了,值不了几个钱。
“咳咳……这是不打算回来了么?弄得这样乱!”巧儿抱怨中从袖子里掏出丝巾挂在两耳上。
“难说,商人嗅觉灵敏,发现温宿兆头不对,卷家而逃不是没有可能。你们找找看画。”
“是。”
三人撸起袖子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巧儿倒是习惯和离盏一起为非作歹了。
但阿木是委实不适应。
她好歹也是龟兹府尹家的女儿,自小就教养得很好,别说偷鸡摸狗没做过,多食人家一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