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虽然说的是‘你们’,但离盏是有意特指阿木的。
阿木看着离盏,没有立马点头。
离盏心里便有了数。
三人回了知府,进了房间,离盏重新展开画作仔细验看。
阿木借着搬炭火的事情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了离盏和巧儿,还有淼淼。
离盏用小刀刮下了画中一角,又剪下一小段的包边和里子,三样全都浸入水里,一一检验。
没什么毒。
至少没什么常见致命的毒。
“照这么说来,那上官瑾瑜病得还真是莫名其妙。小姐,你不想此事被殿下知晓,那这张画奴婢要不要拿去烧了?”
“不必。”离盏把检验的器具一样一样收回空间里。“阿木已经告诉顾扶威了,我烧了这画,反惹他不快。”
“阿木她……”巧儿欲言又止,想想阿木虽然衷心,但她的主子归根结底是祁王,不是离盏,告密也是有可能的。
看来以后凡事在阿木面前也要多留个心眼。
别说小姐和祁王还没正经走到一处,就算是真夫妻也有各自飞的时候,谁又能知道呢。
正这样想着,门口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