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就不曾为她忍耐。
他并没有考虑过二人的将来,就要了她的身子,让她生下了两个人的孩子。
临了头,为了利益又杀了他们的孩子,斩断了她脖子。
最美好的爱情,或许炙热如火,一发燎原。
但最深沉的爱情,总是伴随着长思远虑,压抑在骨血深处,如春雨无声。
这便是为什么顾扶威轻佻逗弄她的时候,她总能保持清醒。
然而这一刻,却真真正正的魂销壳外了。
顾扶威起身,两人合整衣裳。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尴尬。
冷不丁的,顾扶威来了一句,“你真只看了他上半身?”
“……”
顾扶威见她憋着想笑的样子,没好气的别过头。
正巧目光就落在那张画上。
他眼神只是极快的一瞥,就挪开了,口气也是极其随便。
“你何时买了幅画?”
他这句问话,听似轻松写意,其实很微妙,尤其是“买”这个字眼。
离盏顿了片刻,答:“不是买的。”
“我瞧这手法不错,裱得也很矜贵,便不可能是捡的。”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