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又酸又涩,像咬了一口不大成熟的山梨,想吐出来,却口水潺潺的要多咬一口。
纵然心里难受得紧,但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把怀里的人打个卷,塞进身体里暖着才好。
他就这样一直小心翼翼的拥着她,直到怀里的人渐渐平复的呼吸,离盏自个儿把头抬了起来。
女人眼眶红红的,眼里汪汪的,像一潭清水。
“我想再写一封信,好否?”
其实要将一封信递到京城,实在麻烦头顶。
那不是派一个两个人就能成功送到的,而是要十好几个人,互相照应才能将信顺利渡关。
但顾扶威望着这双眼睛,别说个“不”字,就是犹豫片刻都觉得是种罪过。
“好。你若高兴写,别说一封,十封八封都随你。”
“王爷,北城门下有人求见。”门外突然传来将军的声音。
离盏推开他,跪坐着端正了身姿。
顾扶威不大高兴,隔了半响才问门外的人。
“谁?”
“精绝夫人。”
……
两人同时相视,离盏很快避讳过去。
“精绝夫人?哪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