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妾身与君王之间的秘事,恕难相告。”
“你……”巧儿终于忍不住发作了,“你这女人,好生不要脸!半夜三更潜入殿下的厢房,能做出什么好事来?天女好生问你话,是不想让你难堪。你倒是鸡尾巴翘得高,好像自己变凤凰了似的!”
“巧儿。”离盏轻轻瞥了巧了一眼,作色让她不要再说。
然而苏宛童却丝毫不受巧儿言语的影响,就好像几滴雨点子落在了花瓣上,还很是受用。
她依然低着头,面色平静。“原来天女已经知道厢房里发生了什么,既是如此,那妾身便更没必要复述一次了。”
……
离盏尽力绷着荣辱不惊的面皮,可心底里,却被她这句话敲击得溃不成军。
她第一次觉得棋逢对手。
比白采宣,比顾牙月都高明得多的对手。
她长长的吸口气,尽量不然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来,开口,还是平和的问话,不过把称呼给改了一道。
“夫人是来替精绝首领求和的吗?”
“不是。”
精绝首领派她来“献身”,多半是来说和的,然而苏宛童否定了,这很出乎离盏的意料。
离盏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