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
“可是小姐……”
离盏伸手,示意她不要再说。
“我不想与他争执。天女当维持处子之身,不与任何男人有所纠葛,若是事情一闹,恐惹非议流言。无论今朝他如何对我,但论从前,我是欠过他好几条命的。没有他,我连站在这里被精绝夫人嘲笑的资本都没有。你说是与不是?”
巧儿被她这番话说得心里更不是滋味,死死的咬住唇,就是说不出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来。
她有时实在太佩服离盏,觉得离盏不大像这个年纪的女人。
她的心境比老人还要豁达,志向比男人都要坚定。
她总是能咬烂牙齿往肚子里吞,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也许,这是她最过人之处,亦是她最不可爱的地方。
“走罢,精绝夫人回去也有一刻了,这会去,他当不会问什么。”
————
两人重新走回顾扶威的院子。
长廊尽头的厢房处,灯还亮着,人还未睡。
离盏步履未曾停顿,径直走到门前,抬手正要轻叩,里面便传来声音。
“盏盏?”
“嗯。”离盏淡应了一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