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她惹毛了,背地里她什么都干得出来。
所以巧儿才怕。
“小姐……你昨儿不也说了,殿下把苏宛童留在知府,是想做为人质牵制精绝。苏宛童若真得病了,殿下去看看很正常,不然万一出了人命,正好就成了两方开战的借口。谁知道,这是不是精绝首领的苦肉计呢……”
离盏听后,面上浮起一丝冷笑。
“苦肉计?精绝私自屯兵,已是造反铁证,攻打温宿还需要找什么借口?”
“那……那便不算借口,但苏宛童病了,若真是病得厉害,人质说不定就没了……”
“我在,她死不了。”
“小姐什么意思?”
离盏莞尔一笑,“我是大夫,她是病人,我去看看她,这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吧?”
离盏说这话的时候,瞥了身后的阿木一眼。
阿木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离盏便起身,从架子上取了披风。“帮我洗漱吧,我倒是想看看,她得的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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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不大,苏宛童的住处就安排在顾扶威院子的隔壁。
说是有意为之吧,但知府里里外外像样的房间,便没有多少,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