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懂了。
“苏宛童那边的药,也只有你管着了,我这一出去,大概天黑了才好溜回来。若是旁人问起我去哪了,你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知道了,小姐你自己当心。”
“我有镯子在手,出不了什么麻烦。”
离盏换了男装,提了药巷子装成胡医从知府里溜了。
可是出了门,才意识到没有阿木也是束手束脚。
因为她跟本就不会西域的语言啊!
沿路,家家户户家门紧闭,叩了门,用官话问好,人家还以为遇见了滞留的中原商人,来讨口的,根本不敢开门。
就这样走了一路,到了一条荒无人烟的边道上坐了下来休息。
边道以东,是一片宽阔的草野。
长久没有马匹来过,野草枯了也有膝盖来高。
离盏坐下来,寻思着该怎么接近那些瘟疫病人,正深入思考时,草地发出一阵咳嗽声。
“咳咳咳咳……”
有人?
离盏转头,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的草堆里,草尖摇曳,似有人在里头费劲儿的翻身。
她忙起身,提着药箱疾步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