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
阿木围过来,离盏将笔递给她,阿木在每个词的下面一一写下对应的西域语,并且教她发音。
离盏学得挺快,大概是原身常背医术的缘故,几遍过后,就将这些词记得滚瓜烂熟。
阿木辞过,去膳房领饼吃,离盏趁此机会钻进了空间里。
进到空间的时候,那女子已经醒了过来,她没有安稳的睡在床上,而是趴在了地上,东看看西摸摸,忽然听见角落里一阵响动,回头,离盏出现在她面前。
她大惊!
失声尖叫起来,四处乱爬。然而房间没有门窗,只有换气的空调,女子拍着门板大喊大叫,却无人应答,使得她更加惊恐。
离盏忙扯出小胡子贴在嘴上,“还记得我吗?”
离盏的声音柔和又妩媚,天生有种熨贴人的效果。
女子仔细端看着她,一瞬目光如聚,似乎认出了她就是那个胡衣大夫。
离盏用蹩脚的西域语道,“别害怕,我是大夫,不是坏人。”
女子怔然,良久以后环伺一圈,指指这些设备,又指指离盏,似乎是问她这是哪里。
离盏再次用阿木教她的西域语道:“家,我的家。”
女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