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
他审视着堂下已经跪了半个多时辰的小丫头,眼里又恢复了平静。
“除此之外,天女今日还做过些别的么?”
阿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膝盖肘子。
她大概是没意料到,离盏给精绝夫人下毒这种事情,顾扶威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见,他对离盏是真真宠爱到心里去的。
“殿下在问你话,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西琳见顾扶威眼里微微起了疑色,立马用带着怒气的口吻点题了这呆笨的小姑娘一句。
阿木立马道:“天女撤走了精绝夫人不用的吃食。是因为肉饼和粥都凉了,天女怕精绝夫人吃了坏肚子才……”
“撤就撤了,旁的呢?”
“旁的……旁的没做过什么了,就是中途溜出知府去了一次。”
她想,这个大概没有什么,于是抬起头来瞄了顾扶威一眼。
他目光阴冷得有些骇人,让她背皮子一凉,抖着道:“但天女她已经回来了,平安无事。”
“她出去做什么?”
“属……属下不知。”
“嘭”一方砚台碎在她面前,飞溅的砚石渣滓次进她的皮肉的里,疼得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