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于心不忍,扭捏着问了句,“阿木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阿木自是没有脸面回答巧儿的话,像个虾米似的把头躬在肚子里,艰难的爬着要回角落,“没……没怎么。”
“哼……”
好心当做驴肝肺,巧儿转过头,想要替离盏梳洗。
且不料,离盏突然发了声,“你可是受伤了?”
离盏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可钻到阿木的耳朵里,却跟受刑似的难过。
昨日顾扶威因为她所告的秘密而大发雷霆,她是亲历全程的,尔后顾扶威找离盏问过什么,做过什么,有没有伤害过她,阿木不敢细想,更不敢在这一刻面对她。
她含糊着:“皮肉伤,不碍事的。”
离盏摘了头上的纯金琅嬛,卸下半头青丝。“你过来,我看看。”
“天女,真的不必……”
“过来!”
阿木亦不敢忤逆离盏的意思,想站起来走,却挣扎了几下都跌倒在地,最终是离盏端着油灯走到她面前。
离盏趺坐在地,褪去她的罗袜,掀开半长的裙摆,肿胀如馒头般的膝盖赫然出现在眼前,让巧儿都骇了一跳。
不仅是肿的,那颜色还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