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疏忽大意,偏偏就是漏掉了这点响动,便大大不妙。
“阿木,你能听清是什么方向传来的么?”
阿木摇头,”太远了,只是因为数量庞大的才能听清,但方向……“
“你用这个!”
离盏把听诊器给她。
“这……这是什么?”
离盏来不及跟她解释,直接给她戴上,另一头按在地面,阿木双手扶着听诊器,慢慢睁圆了眼睛……
天……这到底什么宝贝,都不用伏在地上就能听得那么清楚!
随着离盏握住听筒的一端不断的移动,声音忽大忽小。
“西边,西边的方向!”
“好,你随我来,我们一起禀殿下。”
阿木听见“殿下”二字,还是打了个颤。
两人来不及拾掇,随意趿拉来鞋子就往外去,一开门,大风从北来,刮在人脸上像刀子似的。
她二人径直去了顾扶威的院子。厢房里无火烛,想来人已睡去,只是门口竟连小童也未留下一个,离盏只好自己敲门。
“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叩……”
“殿下,是我!”
门内无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