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为何不义?精绝早就反了。而夫人说,你不是来替精绝说和的,如今两城开战,你又何来不义之说?”
苏宛童收口不言,眼瞳子盯着离盏寸寸移动的绣靴不停的打转。
“难不成,夫人是背着精绝首领,偷偷跑出来判降的?“
“……”
苏宛童目光渐渐变得尖锐,却继续沉默着。
“那我便更加好奇了,不知夫人是以何种条件前来判降?”
离盏踢开那一地碎片,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昏黄的灯光落在离盏狐狸般的小脸上,当离盏眯起眼微微一笑,看她之人便如中了魔一般,陷入那弯弯的眼眸之中,抽拔不得。
苏宛童一脚踏空了似的,出了一头虚汗。
“夫人,你说话呀。”
“那是妾身与君王之间的事,恕我无法告知天女。”
“不告诉我,也无妨。”
“我只再问你一句。”离盏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天女……”小丫鬟跪在地上,伸出手喊道,但到底不敢阻拦。
阿木在离盏身后看着,明明万分紧张,却也没有多言。
“苏宛童,你的消息,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