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军营中又有受伤的士兵需要照顾,连着这大半月我都没抽出个好时间来。不过夫人放心,那画我已经看过了,也仔细验过了,就是一幅来自中原贵族的普通画作而已,并无毒性,亦无鬼神。令公子的病,源头不在画上。”
“不在画上?那在什么上?”
离盏渐渐笑得也有些勉强。
“这很难说,一时半会极难查清。不过夫人放心,既不是什么乱力怪神,按理药石便有方法可医。除非在下医术不精,不然加以时日,定能使公子渐渐有所好转。”
“天女医术了得,何来不精之说!”上官夫人下嘴皮子颤抖着,“只是妾身听知府大人说,天女今日就会随君王启程,前往祁水,这一去……”
说着说着,她突然哭了出来,身泪不止。
离盏眼睁睁的看着,心想,不至于吧。
自己去了祁水,又不是以后不能回来。
倒不是说她儿子生病,她不应当着急。但上官瑾瑜病了这么久,又请了这么多大夫,说句现实点的也难听点的话,她儿子的病能不能在短时间内好起来,他们心里是有数的。
还记得去上官家给上官瑾瑜看病时,自己指点了此病的厉害性,但他两夫妇情绪也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