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太端正了,所以才像祸害!”
离盏顿了一下,稍稍一思,恍然大悟。
她突然想笑。
说顾扶威不喜欢她吧,但这吃飞醋的本领又十分彪悍,几乎无人能及。
这样一看,他不是脑门子被门夹过,是心眼子被门给夹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顾扶威问。“是不是盏盏也觉得那上官瑾瑜的确是妙人一个?”
“他再妙,在我眼里终究也只是个病人。再说了,如果生得好看就是个祸害,那这世间谁祸害得过殿下你?”
这话说得顾扶威心里别样舒坦,本是一脸严肃,却不经意的笑了,且笑得忒可爱,像个孩子。
“本王也如此觉得。”他微微昂着下巴。
咳咳,没想到,他也是个爱听奉承话的人。
离盏见他心情转好,便换了计策,意幽幽的叹了口气。
“罢了,你不愿,那就算了,是我瞎担心,怕你往后短银子的时凑不出数急掉了眉毛。原来你地广羊多,早不把这样的小钱放在眼里。既是这样,那我现在就去回了那上官夫人,只叫她打消了这念头就好。”
顾扶威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离盏心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