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又好像把内容给忘光了。
小盏盏说,瘟疫要怎么治来着?
他这会儿回想,竟毫无印象,满脑子都是她捉弄他的样子。
脸又无端发烫得紧。
直到这团燥火随着时间慢慢烧过,他才静下心来,一拍脑门。
她压根就一个字都没说,怎可能记得住?
顾扶威从怀里掏出那本小册子来,将其中所写细细的过了一遍,又自己琢磨了一通。
最后结合着祁水的情况一考量,着笔写下了一篇管控方案。
离盏写得细致,这篇管控方案就注定短不了,写上个三两盏茶的时间,他便停下笔来,左手挠右手,右手挠左手。
掌心里的红点一直蔓延到了手腕子上,丝毫没有变好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令人不适。
那小红疹子无时无刻不会发痒,且一旦痒起来还如同针刺的,实难克制。
方才在紫菱宫就把他给憋坏了。
这一写一挠轮换着将近半个时辰,总算是大功告成。
抬头,天外已经擦黑。
下人端了晚膳进来,瞧着他没点灯,从屉子里摸了火折子点上。
“殿下一路远行,舟车劳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