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气派的寺庙,却死气沉沉。来往不过区区几个和尚,手里或端着木盆和汗巾,又或者抬着一锅米粥和一箩薄饼,眼睛里毫无光彩,只有在经过离盏身边时,眼里才会荡起一丝波澜,流连的望上一眼。
“这些可是照顾病人的僧人?”
“是。”
“我会些医术,想去瞧上一瞧。”
“那便一路去。”
老和尚在前面引路,离盏没有拒绝老和尚的跟随,她洋装随意的模样,可一路都在细心留意。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大对劲儿。
寺庙里太过安静了,而且驻兵比和尚还多。
这么大个寺庙,僧人没有上千,也得有几大百。就算有六十个病患需要照顾,按理,抽拨十个人手出来就绰绰有余了。
其余人等,不需要打坐么?不需要念经么?
难道寺庙关了,这些追求苦行的僧人便懒在窝里什么都不做了吗?
委实太奇怪了。
这大月寺岔路极多,大路两旁分开,便是通往许多门院的旁支。
离盏走着走着,突然留意道一处门院口处有只脚在草地上,堪堪露出了拱门。
脚上没有穿鞋,方才那些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