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方才说,大月寺是二十日之前封的寺,刚才的病患是刚得病不久,那必然是封寺之后,外头新染的病患。既是来寺外的新病患,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外头总得有人传给他不是?那看来这外头也不太平,而大月寺既收了这一个,恐怕就有更多被隔离在寺庙中。”
离盏的脚尖在他视线顶端轻轻的转了过来,在雪地里踩出一个小小的圆,如雪水般柔而冷的声音从头盖下。
“方丈,你敢对着心中的佛祖起誓,方才你说的那些话,不是用来应付我的么?”
“……”
“回答我!”
老和尚看着离盏,眼神中有了起伏。他心想,天女的存在不应该是用来祭天的么?既如此,她关心瘟疫的发展有什么用?这病是谶言带来的报应,又不是能靠医术来医治的。
老和尚双手合十,闭目念了句阿弥陀佛才又睁开眼睛,什么都没说,只用眼神肯定了离盏的说辞。
离盏退了两步,手摩挲着皲裂的树皮。
“是为难方丈了,此事又不是方丈的错。”
她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让老和尚一时有些紧张。
呵……这大月寺的主持是得道高僧,便是连死也不该怕,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