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光从她浩荡的眼里穿过,似没看出个什么来,却仍旧不甘心的在她脸颊上反复徘徊,侦查无果后,又穿过她,落在了帘内的少年身上。
晃荡的烛光在少年的面庞微微洋溢着。
呵,不如他好看。
他心里这样想着,逼迫自己不要再看,然而那张脸却吸引着他。
明明不如他的那般吸人眼球,满带蛊惑,但却别有一番风味,一种截然不同的风味。
他是凌厉的,沉稳的,像刀子,像匕首。
少年是温润的,浩然的,像木簪,像玉佩。
若长得是一样的风格,倒还罢了,反正他比他好看,没有人会退而求其次。但若完全不一样,那就不好说,谁知道女人吃了这一口,还爱不爱那一口?
“盏盏想给他擦身子?”
……
明明顾扶威是笑着的,可离盏的手腕子却被他攥得有些发疼。
“我……”
“你莫要又说他是你的病人,病人不分男女,照顾病人,理所应当。”
“咦,你怎知我要这么说!”
“离盏!”顾扶威是真的生气了,“这些我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离盏便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