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不说,身体里更窜起一阵燥热。
他望住她,想等她稍微喘匀一些便好继续,可离盏却面有难色,似有抵触之意。
他喉咙咕噜滚动了一下,问到,“怎么了?”
离盏低头,“上官公子还在这儿......我们这样......”
这种感觉,像是当着兄长的面与男人偷*情,自是羞愧。
顾扶威瞥了一眼帘内,“如何?”
“你......”离盏无语,整了整肩头被拉下的衣衫,心想,这人都不知害臊吗?
只是还未说出口,又听得顾扶威口气不满道:“莫说他如今看不见,就算他能看见,也不必把他放在眼里。”
“这又不是放不放在眼里的问题,是.....”
“我偏要!”
男人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离盏惊呼一声,顾扶威已几步走到榻前。
那张卧榻离床不远,大概两丈的距离,靠着门窗。
从床内的角度看来,尽可将整张床塌一览无余。
离盏忽地勾住他的颈项,愕道:“你要做什么?”
顾扶威两眼浑暗,只是坏笑,“做男女该做之事。”
顾扶威扔她在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