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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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盏的目光轻易的被顾扶威手臂上的疹子吸引了去,又见顾扶威越是逗弄猫儿越是欢欣高兴,不时戳弄它之余,又经常搔手去痒,看得离盏无语得很。
但心里却暖融融的,毕竟眼前的这个男子从未对她以外的事物展露过什么温情。
他极冷,像三尺冰冻,无法消融。有时骇人起来,令她也心有余悸。
少见他这样宠溺旁物,心头那层提防的壁垒也就不那么厚实了。
她坐起来,将散漫在侧的衣裙一件一件捡起来穿上。随后从手镯里取了消炎的软膏,抓住顾扶威的手。
“起疹子事小,主要是瘙痒难耐,让人无法专心做事。你近来公务缠身,且先小心为妙,这猫儿暂且不要碰了,以免误了你的正事。待危机过去,再与它玩耍不迟。”
离盏言语温柔,如哄孩童,叫顾扶威挪不开视线,直盯着她那入葱的手术轻轻挖取雪白的膏药,一一点涂在他的小红疹上,打转抹匀。
那力道,好不销魂!他只能发出“嗯嗯”声,就此被她降服。什么上官瑾瑜,也早忘得一干二净。
离盏依在他怀间帮他慢慢涂抹,神情由浅入深,忽而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