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道:“紫烟姑娘,我们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弟子,你们何苦为难我们呢?”
“你们当初不为难我们,我们当然不会主动为难你们,”袁紫烟笑道:“是你们先为难我们的,所以,只能这样喽。”
唐竹道:“我家世不同,是不可能叛宗的,紫烟姑娘还是死心吧。”
她看一眼张殿。
自己是药师长老之女,如果叛宗,父亲怎么办?在宗内如何立足?
如果真叛宗,恐怕不用别人,父亲就会亲自出手清理门户。
可张师兄就不同。
他没什么挂碍,在生死之际,叛宗以保全性命也没有什么不对。
如果两位师叔祖不理会他们的死活,那他也不必再忠于宗门了。
袁紫烟兴致盎然,娇笑道:“我去写信,信物呢?”
她朝唐竹伸出手。
唐竹迟疑。
袁紫烟黛眉一挑,瞥一眼张殿的手:“难不成用他的小拇指?”
唐竹忙道:“用我的玉牌。”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圆玉佩,递给袁紫烟。
袁紫烟接过来收入怀里,又伸手向张殿。
张殿觉得手指还隐隐作疼,也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