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星辰，好像那颗星辰消失在了天空中，怎么也发现不了。
“如果不见她的星辰，是因为什么？”
“恐怕是死了。”
“如果没死呢？”
“那就是已经坠落，不再是教主，或者是不再有力量，就跟星辰坠落一样。”
李澄空若有所思：“如果这样，就没办法在星相上看到她了？”
“除非你能踏入第八层甚至第九层。”方敬业摇头失笑：“能看到暗星。”
“暗星？”
“星有明暗，”方敬业道：“每一个人都对应着虚空一颗星的，只是有的人一辈子都没办法点亮自己的那颗星，一直是暗星，隐藏于虚空中黑暗内，无法闪耀。”
李澄空道：“第八层？”
“或者第九层。”方敬业摇头：“我没练到，所以不能断定，只是研究这么多年推断出的，未必正确。”
李澄空闭上眼睛。
“没用的。”方敬业摇头道：“你练不到第八层的。”
“可以！”李澄空缓缓道。
“这一方天地，好像不能容忍练到第八层。”方敬业道：“我隐隐感觉到危险。”
李澄空忽然抬头。
他即使跟方敬业说话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