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缓缓道:“再不行动,那些贪腐之行就会被掩遮得一干二净,什么也甭想查出来!”
“赵法王!”常云弦道:“我们的目的不是惩罚那些犯过错的,而是震慑,让他们不敢再犯,如果以后不再犯了,查不出来也没什么。”
“哈哈!”赵灿臣大笑两声,摇头失望的道:“怪不得呢,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么?!”常云弦冷冷道。
赵灿臣道:“怪不得那些家伙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原来是上头就是这般纵容的态度,照你这么说,即使犯了错,不再犯就饶过去,那犯错的代价何在?没有代价,只有得益,岂不是鼓励所有人犯错,违逆教规!”
他摇头叹息:“没想到还有如此的法王,当是让我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放肆!”常云弦断喝,俊脸涨红。
赵灿臣冷冷道:“我真不知道你有何脸面做这个法王,何等的无知,竟然敢说出那番话来!”
他不给常云弦说话的机会,继续冷笑:“你如此纵容,以为是对教中弟子们好?岂不知如此会动摇圣教的根基,圣教不在,所有弟子如何自处?……这一代的法王与教主都要成为千古罪人!”
李澄空叹一口气,摆摆手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