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没动。
高世仁没敢惊扰，只是托着檀木盘静静站在一旁，宛如一尊雕像。
良久过后，陆元华醒过神，把玉杯放回盘中。
高世仁仿佛没看到异状，一言不发。
“高世仁，你说他们兄弟二人比得过袁姑娘吗？”陆元华负手往回走，淡淡问道。
高世仁摇头：“依奴婢的感觉，他们比不过袁姑娘。”
“哦——？”
“这是奴婢自己的感觉，未必准确。”
“你既然如此感觉，应该差不多。”陆元华叹一口气：“可惜呀。”
“是，袁姑娘是李教主的侍女，绝不会有二心的。”高世仁轻轻点头：“很难为陛下所用。”
“风姿绝世，却偏偏屈身为仆。”陆元华摇头：“委实可惜。”
“是可惜。”高世仁轻声道：“但这也是袁姑娘自己的选择，外人怕是影响不了。”
陆元华失笑：“朕自然是明白的！”
他抬头看看深阔华丽的大殿藻井，摇摇头：“朕在想，拒绝了李澄空的帮助，是不是做错了。”
高世仁沉默不语。
陆元华扭头看一眼远方，正是高风高雨两兄弟消失的方向。
高世仁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