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来。
她轻轻一抹,已然变成一个鸡皮满面,年迈无力的老妪,甚至头发都变成了苍白。
她慢慢行走于大街上,心思疾转。
李澄空到底有何奇功?
既然目光盯住了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已然将玉佩埋了,这玉佩绝不能留,否则,一定能凭此佩找到自己。
现在没了玉佩,目光又不在,自己完全脱离,再凭着自己的如意诀,李澄空怎么找自己?
哈哈!
她在心底大笑。
随后她钻进一家成衣铺子买了两套衣裳,里里外外的衣衫都买到了,然后钻进一家客栈,洗过澡后换了一身新衣衫,从里到外再无一点儿原本的气息。
焕然一新,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她出了客栈,来到一座酒楼,然后在窗边一张桌边坐下,要了酒菜。
酒菜还没端上,她俯看下面大街来往行人,看着他们或匆匆而行,或与商贩讨价还价,或遇到朋友而谈笑。
她越发觉得放松。
身处其中,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一棵树身处树林,任谁都别想在人群里找到自己!
“徐姑娘好生自在。”朗笑声中,李澄空坐到她对面,冲着一幅见了鬼神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