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常在岸边走那有不湿鞋的道理。”
“他说是你杀的。”岩白头盔缝隙中那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何冰的面部,似乎正在洞穿何冰的想法。
“有证据吗?”何冰面不改色的问他,“如果没证据请他不要血喷人。”
“呵呵。”岩白似乎得到了想要的,转身,意义深长的拍了拍何冰的肩部,站起来走了。
“人已经走了,别装睡了。”何冰拍拍旁边的梦回。
梦回像是在忍笑,此时终于笑了出来。
“哈哈,被兴师问罪了吧,你说他会怎么样处理?我觉得他气的不轻,你的路恐怕越走越窄了。”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何冰继续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呵,无趣的男人。”梦回吐吐舌头。
“你如果觉得无趣的话可以离开。”
“哼,过河拆桥的男人。”梦回鄙视的竖中指。
“我去找我师傅玩去。”
梦回离开,让何冰心想自己也该回公会了,不管岩白最终会怎么处理,他都早晚要回去面对。
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些举动确实冲动了一些,本来和岩白缓和的关系,这次似乎又彻底闹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