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台阶,来得刚刚好,想及此不禁苦笑。
陆士清踏进议事堂,对在座的三位师兄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欧阳泽缓步走到他面前,板起脸,“师弟真是愈发的没规矩了,议事堂上擅自拦刑。”
陆士清看欧阳泽隐忍的样子,厚薄适中的嘴唇漾着戏谑的笑意,“正合你意不是?”
欧阳泽嘴角抽搐,“小辈面前没个规矩。”
严诚不苟言笑,更见不惯陆士清这种嬉皮笑脸的样子,“既然来了,就赶紧做正事,嬉皮笑脸的成何体统?”
陆士清也见不得严诚永远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随意收敛了笑容,摆出看似请罪的样子说道,“法戒长老说的是,再耽误下去,尸体就该不新鲜了。”
新鲜…严诚满脸黑线,脸色更加阴沉,转眼看见那四个人还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跪着,心里的火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一人身上,“还堵在这做什么?!还不回去闭门思过?!”
“属下告退。”四人仿佛得了特赦般,磕了个头后匆匆离去。
光亮渐渐地沉下去,天色暗沉,屋内掌灯,烛光通过羊皮纸灯罩,散发出橘红色的光,让人舒适安心,此时,李子枫正侧卧在云天阁内房的软榻之上,昏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