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心惧怕,这种长时间不说一句话的独处,更是让他窒息。可若说他心里不明白欧阳天此举的意思,那是假的。
一炷香过后,欧阳泽终于坐不住了,试探着开口说道,“爹,您有事吩咐?”
“掌门多心了。”欧阳天放下茶杯,深邃一笑,“你那俩徒弟下山办事,危险重重。为父看你忧心伤神的,才请你留下来喝茶放松一下。”
欧阳泽心里一紧,陆士清是欧阳天的关门弟子,因此深受欧阳天的疼爱与器重,从不强行用门规来约束他,只让他过得自在,只要是无伤原则的,欧阳天从不过问。可这次特意略过他不提,必定是因为他坏了规矩,擅自过问密报之事而生气,想及此,欧阳泽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请罪,“爹,此次情况复杂,儿子也是没有办法,才请师弟……”
话未说完,便被欧阳天挥手打断,此时,欧阳天眉眼间已经染上愠色,声音也跟着冷下来,“你是掌门,派谁下山本无可厚非,但方法有的是。若是让有心之人探去,说掌门因为私心带头违反门规,到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爹教训的是,儿子记下了。”
欧阳天叹口气,“子宁此次下山惹下的事你一清二楚,为父也一清二楚,门派里也有很多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