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信您看。”说罢,迅速地拔下欧阳泽头上那根孤独的白发,并递到它主人面前。
欧阳泽这才感到头上似乎有针扎的感觉,眼下又看着自己的白发被无情地拔下,便毫不客气地拍了拍李子枫的额头,满脸却是宠溺的笑意,“你个臭小子!敢跟为师动手,胆子愈发大了。”
李子枫揉着额头,向后躲了半步,“师父手下留情,徒儿错了。”
待有侍者进来送茶,师徒间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份温馨,公事公办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窸窣地翻阅着各自桌案上,衡山派各秘密分部送来的公文。
许久的安静后,欧阳泽缓缓说道,“昨夜辛苦你了。”
李子枫一怔,连忙摇摇头,打趣道,“不辛苦,弟子这一生两大幸事。第一是能跟这位贵客说上几句话;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弟子有幸得到您的教养。这一生…不白活。”
欧阳泽不禁莞尔,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心疼道,“你真是太容易知足了。你就不觉得,有时为师对你太过严厉吗?”
李子枫放下手中的公文,右手支着下巴,略显有趣地看着欧阳泽,“是有点。不过,弟子有时候也会犯糊涂,您不嫌弃就好。”
欧阳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