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其不争,“你看看你现在,新伤旧伤,浑身是伤,仗着年轻这么不爱惜身体,到老了可怎么办才好?”
李子枫受了惊似的从躺椅上跳起来,揉了揉耳朵,讪讪地笑道,“知道了…”
明僳眉头上扬,“下次再这么拼命,不用等掌门,我第一个收拾你!”
……
从丹房出来,已近戌时末,天地暗沉,各院掌灯。此时,许魏翔手提灯笼,陪着李子枫走在回云天阁的小路上。
“你跟了我多久了?”
李子枫说话声有些中气不足,白天的内伤并不是那么轻松,甚至比沈鸿飞更重,好在有明僳的护心丹和凝神汤。
“跟着公子大约也有四五个年头了吧!”
许魏翔走在一旁似也在回忆,这么多年以来的点滴,记得那年门派招收侍卫,自己迫于生计便报了名,后来虽然入选,但因为性子直爽,不吃香。一来就被发落到北峰当了护卫,后来被李子枫无意间发现,留在身边,一留就是四五年。
“都已经这么久了吗?”李子枫的声音有些落寞,带着苦涩。
许魏翔心里陡然一沉,他隐约觉得李子枫今日这般感慨,与他的身世有关,难道…心里有个想法,但很快又默默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