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洝城的时候,你不是也用一颗毒药将我制服吗?你所谓的誓言早就破了,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陆士清厌恶地看着阿什碦的嘴唇夸张地上下摆动着,嘲讽道,“我说的是不用毒术害人。至于对付你嘛,还不算破了誓言。”
气氛陷入僵持,许子宁这才回过神,忍不住地笑了出来。阿什碦吹胡子瞪眼,“陆士清,你说我不是人?”
“呦呵…”许魏翔讥笑道,“这年头,还有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扣的。”
阿什碦气不过,走过去摆出一副要要打架的样子,许魏翔立马站起来挡在面前,看向一旁坐观好戏的黑斗篷,“你们就是用这种态度跟我们谈合作吗?”
黑斗篷摆摆手,阿什碦在作罢退到一边,黑斗篷的声音依旧沙哑,又似乎平添了几分杀气,挥手招来侍从撤了桌上的茶碗,“忍耐是有限度的。敬酒给你们吃过了,这接下来…”黑斗篷顿了顿,再次召来黑衣侍卫,黑衣侍卫蛮横地向桌上扔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此人面目狰狞,眼睛圆睁,像是受了惊吓,而且是刚刚被杀的。
陆士清制止了二人想站起来的举动,微皱着眉,“先放下我那誓言不说。与你合作就等于反叛师门,反叛师门的下场就是即便逃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