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无奈地叹口气,“那人是乔装出行的,属下不得而知。”
欧阳泽眉头紧锁,“继续查,我要确凿的证据!”
“是!”烛台上的火光微微一晃,无痕消失于无踪……
夜更深了,天空像是被泼了墨似的,暗沉沉的找不到一丝光亮,寒风徐徐地吹着,树枝沙沙,房门也‘吱呀’作响,石坠红着脸回到杂事坊自己的房间,站在床边,收拾着行装,准备明日天亮就下山,一阵风顺着门缝窜进屋子,引得桌上的烛火剧烈地晃动了一番,石坠忍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寒颤。
旁边三三两两跟她同住的侍从女弟子,收拾着脸盆,准备打水洗漱,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石坠,嘀嘀咕咕的……
“要是我做出这等丑事,不用等天亮,早就连夜下山了。”
“那是,石坠想着麻雀飞上树枝便凤凰呢,谁知让野猫偷了腥。”
“是呢!公子即便再落魄,现在也是掌门身边的人,掌门到底是心疼的,哪能纵容这种事呢?”
石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抹着眼泪
“都说什么呢?!”
一声严厉的呵斥自房门处传来,话音落地,进来一个中年女子,是杂事坊中专管女弟子的管事肖无袖,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