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到衡山派的时候,你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大对劲,离开这么久,你心里还是惦念欧阳泽的吧?”
李子枫微微一怔,眉间顿时染上一丝愠色,随即狠狠地拍掉沈鸿飞的胳膊,沈鸿飞吃痛,似乎并不肯就此放过这个问题,“你究竟是还在记恨他,还是被我猜中了心思而恼怒了?”
李子枫的声音逐渐凉下来,“沈兄有那猜人心思的工夫,还不如筹划一下该如何救出端木小姐和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说罢,李子枫默默地拄着盲杖,转身离开。月光打在身上,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配合着盲杖点地的声音,更显出几分落寞。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菱溪跺跺脚,一时之间也顾不得礼数,没好气地说道,“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着,迅速追上李子枫。
沈鸿飞站在原地,双手环在身前,默默地看着李子枫的背影,微微地叹了口气,“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看你小子能忍到什么时候。”
菱溪扶着李子枫走向内厅,兀自为沈鸿飞开脱,“你别介意,他那张臭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远近闻名呢!”
李子枫莞尔一笑,又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介意,况且…”况且,他也没说错什么…这后半句话,是李子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