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子枫愕然,他没想到欧阳泽此时会提出这个问题。欧阳泽也并未心血来潮问出这话,只是李子枫的身世确实是个问题,即便是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与立场,可难免会有爱挑事的老古董出来拿身世说事。
今日下午麟貅镖局的几个老镖头,就是个麻烦事,惹得欧阳泽头疼。
李子枫明白欧阳泽心中所想,在方才沈天雄说欧阳泽下午从麟貅镖局回来时脸色就不好,就能猜出一二,欧阳泽的问题又恰巧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是有些事,如同一根刺扎在心里,不拔会隐隐作痛,拔了会更痛。
李子枫并未急于回到,这种问题,他也不愿去回答了,他只是走到欧阳泽跟前单膝跪地,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欧阳泽说道,“无论如何,弟子绝不会让您失望。”
听到这句回答,欧阳泽不禁苦笑,又稍稍放下心,从李子枫的语气和眼神看得出来,无论二人心底的疙瘩是否能解开,他至少不会离开自己,离开衡山派。欧阳泽捋顺了李子枫鬓边的碎发,“有你这句话足矣。”
“师父,到底出什么事了?”他从未在欧阳泽脸上看到过这般神色。
“无事,为师只是觉得你办事虽然是把好手,但有时太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