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
再者,衡山派首席弟子入狱,连带着欧阳泽的安全也成了问题。
果然,一份来自暗阁的密折上达天听,说丞相万梓誉背后的势力已经查清,正是衡山派,朱邢湛气极反笑。太子丞相邢卫府阁领…上至太子,下至朝廷官员都会和江湖人士搅在一起,他竟不知道,朝廷快要轮到他衡山派当家!
朱邢湛掀翻一个茶碗,这个欧阳泽,看来朕是该会会了。朱邢湛盯着桌上的折子看了一会儿,问身边的禾盛,“李子枫可清醒了?”
“回陛下,李子枫已经醒了,单太医也已经给诊过脉,已彻底恢复意识。但他一句话都不说,整日就是发呆,谁去都没反应……”
“审!”朱邢湛眉头一紧,一个简单的字,说的不容抗拒。
“是。”禾盛试探性地看了眼朱邢湛问道,“陛下,是否动刑?”
朱邢湛眉目愈发深沉,“这种事情还来问朕?”
禾盛不敢再多问,连忙领旨,“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办。”
邢卫府大牢,阴冷潮湿,密如铁桶,昏暗零星的灯火,皮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烙铁烫在身上的‘嗞嗞’声,裹挟着血腥和烧焦的味道,让这个绝对幽闭的环境更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