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平容似乎失了些耐心,“李公子是无话可说了吗?或许我该考虑一下我们刚才的约定。”说罢挥了挥手,即刻有手下端着托盘走进来。
借着昏暗的灯火,李子枫勉强看清,托盘上俨然放着几支粗直的针。
尚平容没着急用刑逼问,只是接过托盘,饶有兴致地将所有针放到火炉中烤了一遍,直到针都变得通红,才一一用夹子夹起来。
李子枫看着,并未有多大的情绪起伏,随后厌恶地掠过尚平容看向别处。
尚平容毫不介意地走到李子枫面前,并仔细地打量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片刻之后,目光终于落在手腕上,毫不犹豫地夹子被烧得通红的粗针插了进去。
李子枫的身体一抖,紧紧地闭上眼睛,额头上再次渗出细密的汗珠。
尽管李子枫控制的很好,但他身体不易察觉的颤抖,仍被尚平容看在眼里,但尚平容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将剩余的粗针插在李子枫身上。
寂静幽闭的环境,除了粗粗的呼吸声和因身体颤抖而带起铁链的哗哗声,似乎再没了其他声音,连文书都紧张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此时的李子枫似乎感到有一团气血憋在喉咙里,表情略显痛苦,尚平容脸色凝重,“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