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掌门撤离后的相关事宜。”说着,欧阳天再看了看孙和绪和严诚,“而一同去的四弟子何宇坤和外事堂的弟子又做了什么?”
议事堂内鸦雀无声,安静到只有呼吸的声音,欧阳天也站起来,指指手中的信说道,“信上还提及,有几位掌门为表达感谢,说可以随时出面为李子枫作证。只因形势紧张,被掌门一一拒绝,待事情有转寰余地再另行处理。”
“外派掌门尚能如此,而你们身为本门长辈,不想着如何压制流言,不想着如何解决问题,却坦然地坐在这里说三道四地说什么‘身世问题,办事不力’?”
海翊站出来微微躬身道,“是弟子办事不力,弟子定当严查流言出处。彻底解决门派的不正之风。”说着,看了看严诚,希望他能主动说话。
被当众点名的滋味不好受,如今海翊的一个眼神严诚自是看在眼里,明白此意,随即也跟着站出来,“方才是弟子失言,弟子定当严格约束门下弟子。”
欧阳天缓了口气,“你们身为长老,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代表衡山派,这其中的轻重,想必你们在继任的时候都熟记于心。”
“是。”
各位长老各司其职,在商议讨论之后,各自安排了后续事宜,及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