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伤口,只见腹部的伤口被白布包扎得严实,也并无血迹渗出,看样子是大好,这才放心。
李子枫猝不及防,捂着腹部连连后退,“师父放心,伤口已经不碍事了。”
欧阳泽好气又好笑,佯怒道,“确实,为师看你现在好的很,若非被囚于此,你又能上蹿下跳,摘果揭瓦了。”
上蹿下跳,摘果揭瓦?李子枫满脸黑线,他又不是猴子。
欧阳泽稍作放心的同时,又有些心酸和失落感,这要是以前,李子枫定会捂着伤口对自己说:徒儿都伤成这样了,师父您有没有心疼?终究还是疏远了。
一炷香的工夫很快过去,直到狱卒过来蛮横地提醒时间到了,欧阳泽才回过神,走出低矮的牢门前,又回头看了眼李子枫,叮嘱道,“子枫,记住为师跟你说过的话,你好好的,千万别多想。”
李子枫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您放心。”
牢门‘砰!’地一声关上,从外面响起铁链上锁的哗哗声。李子枫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才走到破旧的木桌前坐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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