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或许你们本就是冷漠无情!”
尚怀风将水杯重重地拍在桌上,“这是你跟长辈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那你们的态度便是让一个晚辈去承受这些,本不该承受的罪责?!”尚平容的声音有些激动,“或许我根本不该对您有任何奢望!”
‘啪!’话音还未落地,尚怀风一个重重的巴掌就呼啸着甩过去,尚平容被打得连连后退几步,撞到了墙边柜子处的棱角上,痛至骨髓。
尚平容缓了许久才回过神,双眸中的泪光被无限放大,“您总是这样,从小到大对我非打即骂,从未给过我好脸色,哪怕只是一点点。在您心里,您只是衡山派中位高权重的长老,您在乎的只有利益和名誉!”气冲冲地说完,转身要走。
尚怀风听完,没了刚才的怒气,他再次倒了杯水喝进去,“究竟出什么事了?”
尚平容微微一怔,努力调稳呼吸后说道,“清平王要杀李子枫,重刑之下他才得以保命,再这么下去,他等不到皇帝赦了他,就会病死在牢里!”
尚怀风从身上掏出两个小瓷瓶扔给尚平容,尚平容伸手接住,“这是什么?”
“治伤的良药,玄色瓶子的药内服,深青色瓶子的外覆。两种药的药性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