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清源年逾半百,精神矍铄,一身僧袍干净整洁,神色虔诚,“请问哪位是欧阳掌门?”
欧阳泽神色一紧,警惕地打量着清源,当下情况复杂,欧阳泽一行人不得不小心行事,见有人拦路,自称是寺庙僧侣,他们也没有急于应答。
清源似乎看透了几人的心思,继续说道,“山上路况复杂,但各位施主切莫忧心,贫僧此来便是当领路人,协助几位去除山上杂草怪石。”
欧阳泽与沈之屏对视一眼,上前一步回礼道,“有劳。只是山上怪石颇多,杂草纷乱,不知大师有何妙法?”
“贫僧只是受人之托,当个引路人,又怎敢妄言?”清源看了欧阳泽一眼,眼神微微泛红,中似乎带着某种情绪,“施主便是衡山派掌门欧阳泽吧?”
欧阳泽点点头算是认下,“有劳大师指路。”欧阳泽回过礼后,却发现清源一直凝视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看透。这种目光像极了长辈看待小辈的神色,温和夹杂着期盼,欧阳泽顿时心生疑惑。
清源身边的小僧见状提醒着,“师父?”
山风拂面,阳光穿破薄云,透过枝叶洒下斑斑点点的光影,光影一闪一闪,似乎闪到了清源的双眼,清源回过神,行了礼后,做了个‘请’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