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便是在那场木鼎桦与叶若轩的较量之时,那硕长的身影,清冷俊美的面庞自那天起就在她心里扎了根,所以要了这每年送药的苦差事,望着能有一天修得善果。
辛梓翎走的这一天,正巧地赶上了冷青语送药这一茬。
去往北方的路途确是非常之远,但对于辛梓翎来讲,只要她肯一心一意赶过去,也不会费太久的时间。可问题就是她现在也很混乱,非常迫切又非常害怕见到她的父亲。如果他一开始就对她们很坏,她也许不会这么犹豫。可是在她的印象中,那个如白月光的男子同她一起的回忆虽说不多,但每一段都是温馨的。她不敢去想一个人会阴狠到如何的地步才能伪装了那么多年而看不出一点破绽,为了一颗灵珠去伤害自己的妻女,他为此做过多久的谋划呢?
火凤一族要祭请凤灵珠并非易事,得需特定的人才可以成事。她想,她便是那特定的人吧,她便是她父亲精心演了那么些年的戏想要收获的成果吧。正因为这些想法,她此刻也是烦燥不安,于途中一山泉处停下,习惯性的脱了鞋子在那泡脚。
泉水很清澈,春天的水冰得她一个激灵。她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如果她这一趟去没有问到她要的结果,没有为她娘报了仇呢?如果她爹还是要用她去换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