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行。但是籽翎老不出面可不行,那龚淼要是寻来了怎么办?明日还是要同我一起出去才行。”
辛籽翎想了想,确是这样。她如今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出去现现身。也不知龚淼如今是为哪般,竟难得看到他的人了。
“廉易说得对。”她转向木鼎桦说道:“尊上,我如果没有在的时候你要当心一点。”
木鼎桦点点头,还未说话,廉易又抢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恐怕籽翎得同我调一下房间。虽说你这里是要大些,又好些。但是吧,木尊必竟是位男子,籽翎你也睡在这一处恐怕不方便,
你总不可能夜夜都打地铺吧。我一个大男人,睡哪里都一样。”
辛籽翎难得地觉得廉易体贴了一回,投以他赞许的眼神。况且她一挪房,门上的那一帮人也就挪了,似乎对于木鼎桦来说也要好一些。
木鼎桦也觉得这事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也同意,必竟若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染了污名不好。
这事一定下来,廉易立刻不辞辛劳不遗余力地将二人的房间打了个对调。倾刻,原本是辛籽翎的房间弥漫了一股浓浓的脂粉味。
“廉易,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辛籽翎揉了揉鼻子,略皱着眉。她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