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虽然没有多少交际,但神交已久,洪承畴对袁崇焕的才能也是佩服不已。
所以才会在初一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先入为主的这样想,更是为袁崇焕感到可惜。其实他确实不了解真正的事实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如今听毛文龙这样一说,也觉得不无可能。为一个与自己没有切身利益的人而争辩,显然是有不值。
洪承畴冷静下来后,便恢复了平静,冷言道:“袁督师的事情自有朝廷去弄清楚,现在我们聊的是我的女儿,至于其它的事情本人不便多言。”
“老家伙,辩不过我就辩不过我,死要面子。”
毛文龙心里腹诽,脸上却是笑眯眯的:“所以说,我毛文龙并非伯父想的那么不堪。其实我东江那两万部下如今已在赶来的路上,而我也想在这叶县安家落户。”
“你要在此地安家落户?”满脸愕然的洪承畴,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伯父觉得有何不妥吗?”
“不妥,很不妥!你自己都说了,你是被袁督师所冤枉的,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向皇上禀明个中缘由。相信皇上会还你一个公道,到时你与那两万部下自然会被皇上重用,何愁不加官进爵。”
这道理很简单,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