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洪承畴匆匆而来,而且从见面的时候就一直面色不善。一到县衙屁股还未沾到椅子,便嚷着传毛文龙来见他。
不明发生何事的县令,干脆自己前来通传,也是打着从毛文龙这里打探一下发生了何事?现在看来毛文龙也跟他自己一样,对洪承畴的到来一问三不知。
洪承畴是武官,县令是文官,明朝末期的时候,向来是重文轻武。一个七品县令便敢与一个四品武官对着干,可见武官的地位在朝中得多不受重视。
洪承畴却不同于别的武将,他是文官出身,现在身兼武职。虽然洪承畴不是县令的顶头上司,轮不到洪承畴来管,但县令不敢对他不敬。
两人很快便抵达县衙,毛文龙一进门便见大堂上,洪承畴黑着脸坐于正堂的首位上。
快速的在脸上挤出一丝虚伪的笑意,毛文龙大步迈进正堂,哈哈笑道:“岳父大人前来,怎么不到小胥的府上去,到这县衙里是有公事要办吗?”
一上来就装糊涂,还拉起亲戚来,洪承畴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大眼圆睁很是愤怒的直立而起,然后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
“啪!”
实木桌子差点没被拍散,上面放着的茶盏更是被震得直接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