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这些人真心不好带,还不如朝廷那些官兵,你偏不信。”
毛文龙却毫不气妥,呵呵笑道:“我东江军也是从零开始,从一个个新兵开始一步步走过来的。”
停顿下来,毛文龙望着洪承畴继续道:“所以,他们现在是何摸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要如何训练,让他们真正融入到东江军之中。”
“哦,你就这么有自信?要知道我在韩城的时候,大大小小与这些农民军打了不知道有多少次。论对他们的了解,你定然没有我熟悉。他们根本就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你就算再怎么努力训练他们也没用。”
洪承畴一打开话闸子便停不下来,而且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
“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毛文龙还真不信这个邪。
“赌什么?要怎么赌?”洪承畴似乎也颇有兴趣。
“一个月的时间,这些人在东江军的训练下,一个月之后,他们便会脱胎换骨。不敢说他们能够达到目前东江军的水准,但与那些官兵相当完全没有问题。”
毛文龙迟疑了一下,接着道:“至于赌什么,你尽管说,我接着!”
看到毛文龙竟然如此自信,洪承畴心里的自信顿时有崩塌的现象。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