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突然抱着厚厚一大叠的本子扔到毛文龙的案几前,阴沉着脸色,似乎心里有什么不痛快。
“军师这是为何?”毛文龙错愕的问道。
刚才还好好的洪承畴,怎么一转眼就生气闷气来了。
洪承畴斜了眼毛文龙,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只见,毛文龙此刻一手提着酒壶,不时的吧唧一下壶嘴,双脚就交叠垫在案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摸样。
“身为总兵,你却整日不理政事,试问天下间有你这样的君主吗?”洪承畴一张口就是一顿数落。
听了洪承畴这么一说,毛文龙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有些过份了。快速的把双脚放到桌子下面,坐直了身体,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俗话说,能者多劳,有军事这样的能才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洪承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等着大眼,指着毛文龙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
你了半天,洪承畴就是说不出来你个什么?
毛文龙站起身,把他的手指按回去,然后扶着他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后又把那些他刚刚搬过去的本子又给放到洪承畴的桌子上,呵呵笑道:“身为总兵,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很称职了。倒是你这个军事,似乎有些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