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饶了我吧,千万别杀我!”
在钱运财一脸玩味看着郑泰和这个替罪羊时候,后者正老泪纵横,扑通磕着响头求饶,浑然没有半点之前在酒店威风嚣张的态度。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显然已经清晰认识到,自己夹杂进两大超级势力的斗争之中,想要活命,就只能苟延残喘的向林义求饶。
林义只是沉默的喝着酒,看都懒得看这家伙一眼,只是对那位谭太子,眼中不断闪烁光芒,拿得起放得下,这家伙真是个人物。
“老头,这礼物不错,我收下了。”钱运财咧嘴一笑,一脚踩在郑泰和的胸口上,摆摆手:“你可以滚蛋了。”
“钱少、、、”
苍鹰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恼怒于钱运财不按规矩出牌,只得率先发声,“太子已经拿出了自己的诚意,作为朋友,礼尚往来,钱少是不是也应该拿出自己的诚意?”
“诚意?他谭儒生想要什么诚意?”钱运财眼眸中厉光闪烁,冷笑道:“怎么,他还想为孙景天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出头,想动我师父和他朋友?我劝他谭大少想清楚,为此和钱家开战值不值。”
苍鹰摆摆手,“钱少,你误会了,谭少又岂是那种秋后算账的人?事情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