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连续老大,让他从老毛子地方回来,给我们助阵。”
“不可!”
扬子鳄直接干脆拒绝,他摆摆手,“西伯利亚营号称佣兵基地,为期五年的训练,能够撑下来的无一不是鲤鱼化龙,有着质的飞跃。”
“一龙去了四年了,若在这个管家时刻打断他,岂不是功亏一篑。”
在杨四狼低沉不语时候,扬子鳄一拍他的肩膀,目光真挚:“放心,我心里有数,林义虽难缠,但这毕竟不是他的华海,在苏杭,他掀不起风浪。”
杨四狼点点头,只能作罢。
“二狗的伤势如何了?”扬子鳄强撑着身子,从床边站起来,从十几层的高楼,透过的百叶窗眺望着苏杭的全景。
每天二十分钟的登高远眺,这已经是扬子鳄二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从未间断。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这是对一个人的眼界,心胸,潜移默化般的习惯。
“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林义那两刀虽然狠,但也留了余地,只是让他出了点血,并未伤及内脏要害。“
杨四狼搀扶着扬子鳄坐下,略微沉吟几秒,随后说道:“只是,只是他一直对那一百亿赎金的事耿耿于怀,认为这件事因他而起,